陈元光与固始小青茶

文/席孝华

固始南部山区坐落在大别山北麓及其绵延带上，海拔—米之间，属于次火山岩的安山岩，溪流纵横，鹰飞兔走，群峦叠翠，云雾弥漫。华阳大佛山更是景色绮丽，土沃水肥，丝丝缕缕如烟之水气滋润了肥壮柔嫩的茶芽，为孕育独特的信阳毛尖“固始茶”提供了天然的自然资源。

固始九华山、仰天洼、十八盘、五岭、黄岭、皇姑山、青峰、莲花山、曹家寨、翰墨茶园等茶场之茶树如同仙人般修炼在大山之深处，或坐拥青山，或枕花而眠，以幽兰松竹为邻，以荆棘茅荻为护，吸纳山川云雾，饱饮日月精华，根植烂石黑土，与世隔绝中禅生已久，有仙风道骨之貌而无农药之染，修成一生正果而无世俗烟火之熏。此外，妙高禅寺、奶奶庙、豹子岭、皇姑山、紫阳洞、曹家寨、莲花洞，陆羽写经石、红军洞等不老的传说又如同灯盏般闪耀在历史的天空，照亮固始茶人跋涉、求索、登攀而前行的道路与足迹……

一、固始第一峰及其传说

固始华阳大佛山，又名曹家寨，位于固始县段集镇最南端，南依大别山，北绕流沙河，东望小长江河，与固始县武庙镇、商城县苏仙石镇、安徽金寨县铁冲乡毗邻，海拔.6米，方圆近百平方公里，为固始境内群山之首----固始第一峰。

之所以叫大佛山，是因为其形如一尊巨大的寿佛，安详端坐、仰卧于群山之中，面向蓝天参禅，山势由东北向西南延伸。风清气朗，蓝天白云之下，大佛之额头、眼鼻、嘴巴、颈脖、胸腹、手臂等部位活灵活现，惟妙惟肖。当地山民因此称之大佛山。相传，太上老君的徒弟华阳真人曾在此山修道，故又名为华阳大佛山。

华阳大佛山头枕山包，其南部山势向东南延伸，势如一尊女佛，背靠大佛身躯，袒胸露乳，形态生动、逼真、可爱；再向下尽现出女性的肢体流畅优美的轮廓。状如双膝凸起的山头有两座，分别被称为大岭尖和小岭尖。当地人说这是一块宝地，叫“玉女献春”。

实际上，由于古代地质运动，大佛山的东北部，沿豹子岭、华阳湖一线，山体断裂、下陷，山势奇峻，势如斧削，杂树野草，飞瀑流岚，人迹罕至。半山腰有一岩洞，叫华阳洞，掩映于群山花丛之中，鸟鸣空谷，泉唱深渊。

传说，中国古代思想家、道教学派创始人老子即太上老君，曾云游至此，看到这里山势雄伟奇特，云雾缭绕，枝枝蔓蔓，便决定在山上一石洞中修道。数年后，老子又收当地一位淳朴的樵夫华阳为弟子。老子见华阳悟性极高，遂尽传道家之精髓。老子西行后，华阳真心皈依道教，静心修行，终成正果。当初，师徒二人修道的山洞，后人称为华阳洞，华阳真人沐浴过的大湖叫华阳湖，华阳大佛山也由此得名。

华阳大佛山之山巅为固始境内最高峰，其形态酷似阴阳连体、尼僧相依的双佛，这在全国极为罕见。

二、曹家寨的传说

年，太平天国失败后，祖居安徽、活动于河南三河尖一带的捻军将领曹新龙，携残部来到华阳大佛山，占山为王，反清复明，从此，民间把大佛山改为曹家寨。那时候，大别山区是华东地区的最后一块原始森林，山高路陡，人迹罕至。年以前，曹家寨山顶依然古木参天，遮天蔽日。曹新龙到此，看上了这块风水宝地，就停了下来，修寨墙、挖壕沟、休养生息、整顿军纪。至今，曹家寨还留有曹将军时代的寨墙、营房、饮马槽、跑马场、练兵场、山民的住房及陆羽写《茶经》时的“写经石”等遗址。

—年间，第四方面军曾在曹家寨山顶驻扎，于是，以固始段集齐山为界，齐山至曹家寨、大杨山、商城苏仙石一带为红区，祖师、武庙、段集、方集等信叶公路一线以北依然在中华民国的国民党军队控制之下。年冬，刘邓大军“千里跃进大别山”，经段集、柳林、姚沟、曹家寨、商城苏仙石，直抵大别山腹地。

当时，坊间夸张刘邓大军之多：说千军万马路过段集街道时，竟然走了三天三夜。刘伯承将军走在队伍中间，戴墨镜，骑白马，一行十人，妆扮一样。刘邓大军过姚沟时修整了一夜，就驻扎在曹家寨山顶。十匹东洋白马绝无二致，拴在昔日饮马槽边的十棵马尾松上，那十棵马尾松毁于文革。年，曹家寨之山顶还有6户人家，后移居山下的曹营队和新房队。

曹新龙在曹家寨一带打富济贫，抢掠贪官，从不骚扰百姓；因此他在当地口碑很好，清廷多次派兵清剿都无功而返。曹新龙是一位爱兵如子，计谋出众，军纪严明的将领。为了修筑一堵坚不可摧的寨墙，他规定寨墙一律用斤以上的石头砌成，而这些石头只能靠义军的肩膀，从四、五里远的山下背上来。为了鼓励部下，曹新龙颁布命令：凡背石头斤以上者封为英雄，多发两份军饷；背石头斤以上者封为好汉，多发一份军饷。他把山路途中较为艰难的一段陡坡命名为“好汉坡”，把最为艰难的一道山梁命名为“英雄岭”，并把那些受封士兵的名字刻在“英雄岭”或“好汉坡”的石崖上。很有水泊梁山的味道。

“好汉坡”好汉尚可缓行，而“英雄岭”英雄也难以通过。上面是陡峭的绝壁，下面是万丈悬崖的深渊----黑龙潭，其奇险之势有诗为证：

两面青山一面潭，峰上清水潭下窜。

行人好比鼠上树，一不小心命归天。

曹家军作战的主要武器是滚木和礌石。礌石很厉害，礌石轧下来便是一条人沟；滚木更厉害，滚，滚木滚一磙就是尸体一片。曹新龙用这种办法，常常打得对方狼狈不堪，鬼哭狼嚎。一次进攻前，清兵大队人马聚集曹家寨山下，盘旋、游离，游离、盘旋，不敢贸然上山，就花重金派一名当地的探子察看虚实。

那探子探得一事极为诧异，急忙回来禀报，说曹家寨里有一位大力士，力大无穷，身高八尺有余，从山下挑满满两缸水直上山寨，全程未歇！探子还展示了大力士丢下的一只长约2尺的草鞋，来证明大力士的脚大，说：山上有如此力大无比之人，不可冒进啊。清兵头目一看也傻眼了，心里盘算：莫非这云头上住的真有神仙？还是撤吧！于是慌忙撤退。

其实，这些都是曹将军的杰作，他让一普通的士兵挑两个大缸，缸沿里，分别坐着两口锅，锅内盛满水，锅下面却是空的，以迷惑、震慑清兵；草鞋也是特意制作、而后故意丢弃的。这就叫兵不厌诈。

三、陈元光与固始“小青茶”

民间传说，大唐儒将陈元光（年—年，固始陈集人）开发福建漳州的时候，曾将固始南部山区的野生茶籽带往福建，在武夷山种植，以便战争中作解毒用。当时，福建漳州还是蛮荒之地，穷山恶水，民风肆虐。“南方之嘉木”的茶树本是南方物产，所以福建气候更适宜固始的茶树生长。这种野生茶树在几千年的植物进化过程中，就慢慢繁衍成小乔木茶科类品种。近几十年来，“福鼎大白”又返回北方种植，其耐寒性强，板栗味香，滋味浓醇等品质，仍与固始南山武庙、段集、方集、商城苏仙石的“小青茶”（“柳叶茶”）有许多相似之处，只是“福鼎大白”抽芽的时间提前了十余天。这也正能说明，植物在进化过程中，其地理、环境、气候，干湿度等自然因素的重要性。

陈建斌先生在《北方茶路》里写道：因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中心的不断迁移，隋唐时期，茶业发展开始由西南和大别山区向长江中下游的湖南、湖北、江西等地移植。到了唐宋时期，北方气温骤降，加之所需茶量剧增，信阳茶在固始人陈元光的带领下，将固始茶树传入福建，形成了历史上著名的“开漳种茶”史，之后，茶树经由福建传入台湾。

固始当时属光州辖地，是北方较大的产茶基地，与义阳郡（信阳）等州郡组成淮南道产茶区。五十年后，茶圣陆羽专程来义阳郡（信阳）和光州（固始）考察茶事。陆羽在段集齐山（当时叫祁门山）紫阳洞住有月余（一说住了三年），白天观察茶树，采制茶叶，晚间作诗品茶，探讨茶事，著书立说。（9年《茶叶世界》第11期，王中夷·《陆羽在信阳》）

齐山在曹家寨山脉的北麓，位于段集、武庙、方集三乡镇交界处，距曹家寨主峰大佛山顶只有五公里。有关紫阳洞的传说，不仅说明当时固始种植茶树已有相当的规模与名气，还可能与民间传说的子安在大别山区采茶、解救灾民瘟疫的故事相关连。

原中国茶叶研究所所长、中国茶叶博物馆馆长兼世界茶文化研究会副会长----陈启坤先生在《信阳毛尖》一书记载：子安为西汉时地方小官，姓苏名耽字子安，祖居雩（yu）娄县（今商城）苏仙石乡，距曹家寨约有六公里。母子俩曾以当地野生“小青茶”为家乡灾民解除瘟疫之灾，其母在为灾民解毒时劳累过度而死。子安后修炼得道成仙，驾鹤飞升，民间称为茶仙子安。

后人为纪念其母子，将苏仙石乡改名为子安镇，把东西河改为子安河，把当地的“小青茶”，即野生柳叶茶，改名为子安茶。宋朝时，商城县曾改为商城镇并入固始。并将子安镇与其附近的段集、方集合并一起，成立国家专门收购茶叶场所，叫子安场。子安场每年要向朝廷进贡小青茶，也叫柳叶茶。由于是子安场进贡的，所以“小青茶”又叫“子安茶”或“子安贡茶”。固始方集乡的“子安贡茶”（已注册）现已与翰墨茶园茶业文化公司联合经营，积极打造固始历史文化名茶在信阳毛尖中的地位与品牌。

段集齐山紫阳洞至今还供着奉着苏仙子安的神龛和茶圣陆羽的神位，每逢清明采茶试新火时节，当地茶农都要前往山洞朝拜祭祀苏仙、茶圣。齐山紫阳洞茶场也因此声名远扬，其茶叶的内质代表着“子安茶”的基本特色。

四、茶圣陆羽与“写经石”

曹家寨是个跟茶文化有缘的山。山坡米以上，尽是万年腐殖黑土；山花野草，飞瀑流岚，是茶树生长的天然乐土。大山西南的山洼处，大约海拔多米高的地方，有一清碧天池，泉水翻涌，四季流淌不绝。当年曹新龙将军的三千人马和山寨上几百人的饮水全靠此天池。

天池名“龙泉”，清澈甘甜，爽口宜人，最适合酿酒和泡茶。

据说茶圣陆羽考察茶事时，从老家湖北竟陵（今天门）经信阳车云山、黑龙潭、白龙潭，向东至光州、寿州，曾在固始南部山区逗留数月（一说三年），考证光州茶与水的关系。

陆羽从方集二道河进山，过大杨山，经东、西冲到段集祁门山（今齐山）、窑沟，然后沿大山北部黑沟一线上山，直达曹家寨山顶。在山民的带领下，陆羽边登山，边采摘黑沟的野生“小青茶”，然后取龙泉之水烹茶品茗，临风而立，飘然如仙。陆羽心旷神怡，把盏天下，品茗后在一巨石旁小憩。白云飘来，野兔走来，万里浮云一眼看穿。陆羽有感于龙泉的水质、黑沟的烂石黑土及肥壮野逸的石崖野茶，欣然在石面上摊开经书，写道：

其地，上者生烂石，中者生砾壤，下者生黄土；

其树，野者上，园者次；阳崖阴林，紫者上，绿者次；

笋者上，芽者次；叶卷上，叶舒次；

其水，山水上，江水中，井水下。

这段茶叶之品质与土壤、水质关系的论断，成为《茶经》中最著名的篇章之一。至今，陆羽品茗的巨石还在，叫“写经石”，在天池龙泉北偏右的一棵野生大茶树下，尚有“写经石”三字，宋时字迹，据说是苏东坡的手迹。

五、朱元璋与黑沟

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，固始人俗称朱洪武（红雾），祖籍安徽凤阳，自幼家贫，17岁时，家乡洪水泛滥，庄稼绝收，父母和两个哥哥相继饿死，姐姐出嫁。

为了活命，朱元璋只好出家黄觉寺，当和尚。朱元璋虽然出生布衣，但一生意志坚强，性格倔强，在寺庙里受不了老和尚的管教和寺庙的约束，当和尚不到一年便逃出黄觉寺，流浪在固始陈集、泉河及南部山区一带。当地流传着许多有关朱洪武的故事，其中就有泉河安山东南半山腰的“洪武睡石”、段集曹家寨“黑沟”的精采片段。黑沟的由来就是从“洪武背锅”开始的。

一天夜里，朱元璋同几个长工一起偷走了东家----“华阳小曲”酒坊首富曹天香的鸡与酒，并把曹家的锅也背到了黑沟，来煮鸡吃。酒到半酣时，不觉天已泛白，情急之下，朱元璋说：“要是天再黑一会儿，我们也好把锅送回去！”话音刚落，天果然黑了下来。几个长工乘机收拾，把锅背还了东家。这时候，朱元璋才知道自己出口成章，说什么是什么，将来一定要成大事。

又一天，朱元璋在黑沟给财主放猪放羊，肥壮的小猪仔漫山遍野，勾起了他的馋虫。朱元璋把一头小猪赶到水里淹死后，皮剥、抽筋，架起枯枝，烤熟吃起来；吃完后，把猪皮塞到石缝里，朱元璋回去报告东家，说猪仔自己钻进石头缝里不出来了。财主慌忙赶来，拉住猪尾巴，就往外拽，一拽猪尾巴尾巴断了，财主一屁股闪倒在山坡，翻了几个跟头，又跌伤了老腰，只好拿着猪尾巴，悻悻地回家去。现在，曹家寨山下的“猪沟”就由此而得名。

偷猪得成后，过一段时间，朱洪武又想出新招，再整财主。他放羊时，杀了一条羊羔，躲在石缝深处，架起大火烧烤。羊肉的膻香随风吹到山下，财主闻到香味后，立即带着两个狗腿子，上山来抓他。正在啃羊头的朱洪武也发现气势汹汹的财主向自己扑来，情急中，他连说三声“天黑下来，让他看不见我。”

话音刚落，忽然从山顶飞来一阵黑云，把整个黑沟埋的严严实实，连烤羊羔的火也被闷灭了。朱洪武趁机逃得无影无踪。待黑云飘走，黑沟的土石全变成了黑颜色，就连黑沟的泉水也显出黛色，山上的野茶变成了粗壮乌黑的条索茶，而这种条形茶比唐宋时期做的茶饼更增加了许多香味。因此，固始段集、方集、商城苏仙石一带制茶的最后一关依然保留着栗炭复火、提香的工序。

朱元璋称帝后，年，明令禁止饼茶、团茶。“罢造茶团”是也。茶人们便将茶形改为条形，这就是现代茶的开始。黑沟的大条形野茶，与妙高禅寺、罗山灵山寺的一枪一旗的芽子茶统统封为贡茶。从宋朝开始的子安贡，到朱元璋时期又延续下来。

为了纪念朱洪武出口成章，后人将段集窑沟更名“黑沟”，所以窑沟又叫“黑沟”。并在山下建庙，为“东岳庙”。庙前、庙后及黑沟至曹家寨山顶一带种植万颗马尾松，成就了一片原始森林。年前，黑沟一带还有几千颗两人合围的马尾松，遮天蔽日，煞是壮观。大办钢铁时，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将军，从南京开来部队大肆砍伐。结果钢也没炼成，大片的原始森林被毁于一旦。值得庆幸的是，东岳庙西北角还保留着一颗两人合围的大马尾松，黄牌上写着“四百余年历史”的字样。每逢初一、十五，周边十几公里的山民聚集到树下，焚香、朝拜，视之为神树。

成也萧何，败也萧何。黑沟的原始森林起源于在南京当皇帝的朱元璋，又毁于坐镇南京的司令长官。是历史的巧合？还是历史的幽默？且皇帝也罢，将军也罢，都是草根，都是乱世皈依佛门当和尚。

佛门清净，远离烟火？其实不然。这是其一。

其二，流传在固始的关于朱元璋的传说很多，但内容不是偷就是抢，大多不光彩。文革期间，教育部曾把朱元璋作为农民起义的领袖、推动历史进步的英雄写进教科书，可笑之极。这与日本教科书一再掩盖侵华历史，有何区别？

其三，朱元璋因父母早忙，缺乏教养而蜕化为一妥妥无赖，偷鸡摸狗，投机专营，他当了皇帝后忌讳别人说“偷”，也不准说“光”。有一天，他独自一人在大殿外散步，四顾无人，回想当初起兵的情景，不禁哑然失笑，便说了几句得意的话：“我本沿江抢掠，不料弄假成真，今日得此尊严，实在出人意料。”

毛泽东曾说过：中国历史漫长，史籍很多，读懂读透明史就够了。

六、曹家寨风景

曹家寨之黑沟一带非常神奇，春夏季节，林木葱郁；严冬之时，朝夕热气蒸腾，丝丝缕缕，弥漫于群峰之间，像天上的瑶池仙境。黑沟往下，一条宽阔的峡谷随山势蜿蜒曲折，让人甚感幽深清凉。而大山之背阴处，上午日光逆照，墨绿似黑，近观土石，皆呈黑色，就连泉水也显示黛兰。两边石壁，斧劈刀削。或大如楼房，或小如鹅卵，各具形态，色彩斑斓，惟妙惟肖，栩栩如生，堪与大别山金刚台的地质公园相媲美。

曹家寨山顶最有名的石景有：

1、香炉石鼎：相传为华阳真人炼丹所用；

2、八卦石：形如八卦，求财谋官，到此石叩拜，无不灵验；

3、水帘洞：酷似西游记中的水帘洞；

4、写经石：陆羽写《茶经》、品茗时坐过的巨石；

5、鸽子崖：石崖险峻之极，人迹罕至，只有鸽子才能飞到上面筑巢；

6、金刚护卫石：形如变形金刚，为烽火台下一巨石；

7、狮象啸天石：如象如狮，面朝大佛山，仰天而啸，当地称之为狮象宝地或狮象门，等等。

曹家寨满山巨石，均为优质的花岗岩石材。地质勘探发现，八卦石下面的整座大山埋藏着墨玉花岗岩。现在已有已人开始偷采。曹家寨还有许多自然和历史人文景观及珍稀动植物。如传砖寺、武圣庙、八卦亭、玉泉池、曹家寨南门、北门、西门遗址及烽火台、龙沟、八卦沟、曹家祠堂、东岳庙、千年板栗园、树神（迎客松）、窑沟苏维埃政府遗址，等等。

黑沟有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野生娃娃鱼、蜥蜴等以及满山野生枸杞、山楂、紫薇花、葛藤、猕猴桃、皂角树、紫檀木、兰草花、映山红、乱石丛中黑涧石崖野生茶树等珍稀植物。每当春暖花开季节，山上姹紫嫣红，争芳斗艳，引来无数游客登山遣怀。黑沟聚集着巨大的生态旅游和茶产业开发潜能。

目前，曹家寨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，阴阳连体双佛的山形山势，丰富的动植物资源，美妙的自然风光，特别是东亚珍稀植物金钱松的存在，已被固始县人民政府确定为生态旅游开发区和金钱松自然保护区。